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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玲

    6月前

    压力下同事们鼎力相挺 全单位得福报

    我是一名中专(中等专业学校)老师,一周只有两次课。 以前我的工作态度是糊弄事,几乎不写教案、不备课,上课只拿一本教科书。 中专一次课是九十分钟,我用半个小时左右就讲完了,剩下的时间让学生自习,我就在教室里来回踱步、打发时间。

    只要有一个班级下课了,我这边也迫不及待下课,但是离真正下课的时间还差半个多小时。 然后我就直奔食堂,恐怕去晚了吃不到喜欢的菜。 我就这样一周周、一月月、一年年地混过去了。

    按照我们副校长的说法,这里的学生都是不爱学习、没有什么理想的,年龄又小,走向社会家长不放心,就来这类学校了。 一个目的是混个毕业证,再一个托付保管,打发时间。 由于不用考虑升学率,老师讲课就没有压力,在这种环境中,负责任的老师很少,多数是得过且过。 上班晚来早走,对我来说是常事。

    改做尽职老师
    我是早产儿,从小体弱多病,一九九四年上半年,几位同事突然离世,让我一度陷入迷茫。 人生真无常啊! 这人昨天还在上班,今天就没了,永远消失了;谁哪天会怎样,谁能活多长时间? 人究竟为什么活着? 怎样活着才有意义? 混日子的我陷入苦苦思索。

    幸运的是,同年十月份,同事介绍我法轮大法,我听完了李洪志师父的十六盘讲法录音,师父告诫学员,在社会上、家庭中、单位里都要遵循真、善、忍原则做好人 。 师父的每句话都说到了我的心里。

    仅仅两天后,我的身体状况和精神面貌焕然一新,亲身见证了法轮功的神奇功效。
    从此,我按时上下班,认真备课、写教案;讲课时都补充一些课外内容,使学生拓宽视野,增强理解能力,学生们互相说:某老师讲课讲得真好;在个人利益上也不 斤斤计较了。
    学校教务科让我当班主任,我答应了,如果没学大法,我是不会答应的,因为做班主任很累、很辛苦。 中专生难管理,他们的心思不在学习上,什么早恋、打架、拉帮结伙,说不上什么时候就打群架,甚至还夜不归宿。
    担任班主任后,我首先想到的是,我得负责任,要多付出些精力,对得起学生、家长、学校。 我家就在学校附近,我每天早来晚走,早晨,校通勤车还没到学校,我已经到班级或者到学生寝室了;下午,老师都下班了,通勤车已经走了,我还去学生 那里,晚自习时也和学生在一起。
    我关注着班级的整体状况和每个学生的状态,把他们当朋友一样看待、沟通,发现问题及时解决,并且让品行好的学生做班级干部。 一段时间下来,班级学生的表现有了很大的变化,大家愿意学习了;再也看不到打架的了;早恋的也收敛了;不愿意学习、找借口请假的少了;愿意和我说 心里话的多了。
    更称奇的是,无论是早自习课或晚自习课,我不用在班级,一堂课下来,没有一个说话或打混摸鱼的,整个教室安安静静。 这种情况在这个学校是从来没有过的,别的班上自习课时,说话的、前后座串的、满地跑的、嬉闹的,甚至有时打架都打到教室外边去了。
    当班主任老师难免会遇到学生或家长送礼的事,我都婉言谢绝。 有一次,一个家长开着车来送礼,车上装了很多东西都是给我的。 我真诚地对家长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大法师父教我做好人、与人为善,我不能收你这个礼,我对你家孩子一定会好。 几次推让,最后家长高兴地把东西拉走了。
    善行传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铺天盖地的谣言惑众遍布全国各个角落,各个单位下达文件迫使所有的人都得表态。 我和丈夫(也修炼法轮功)在单位是领导和同事们公认的好人,在这种环境下谁也没有昧着良心另眼看待我们,还是一如既往地信任我们。
    我和丈夫在单位是领导和同事们公认的好人,在这种环境下,同事们还是一如既往地信任我们。
    有一天下午,全体教职员工都到会议室开会,说是传达文件,我不去听。 直觉告诉我,一定是传达诬蔑法轮功的东西,和电视宣传一样,全是造谣诬陷。 同事劝我还是去吧,我想:去也行,听听文件是咋造谣的。
    会议在校长开场白后就由副校长念文件,他机械地念着,内容是诬蔑大法和师父,把师父的原话加字或删字,或者胡编一句就说是师父说的,完全改变了 师父的原话和意思,如果没有看过大法书的就会被蒙蔽、受骗。
    因为我每天读大法书,哪句话师父咋说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副校长一旦念到加字或落字用以歪曲时,我就立即打断,严肃纠正,然后把师父的原 话背一遍。 大家就哄堂大笑。 接着他再念,我再纠正,再哄堂大笑,这样反覆多次。 最后副校长张口结舌,脸憋得通红,文件还没念完就草草结束了。
    校长:你们是大好人
    中共迫害法轮功,搞株连,如果哪个单位有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那么领导或被降职、或被处分,单位的各项评估也受影响。
    我于一九九九年十月份进京上访被绑架,后被拉回当地看守所迫害,市委书记被上级施压,亲自下令开除我们这批进京的法轮功学员的公职。 我们学校校长和同事们不但不责怪我,反而为我担心,校长和办公室主任还亲自到看守所看我,看着我憔悴的面容,他们眼泪汪汪,关切地问我吃的是什么? 挨打了吗?
    在这期间,我因一直不配合公安局让写「保证书」的无理要求而被长期关押,被关押近半年时我绝食绝水,五天后闯出了看守所。 单位同事们都陆陆续续来看望我,校长握着我的手由衷地说:「咱们单位如果你们俩口子是坏人,那就没有好人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以后,我和丈夫被迫流离失所。 单位里一个我们并不熟悉的校工,他每个月都把我丈夫的工资给开出来(那时还没用工资卡)送到我妹妹那里,然后由我妹妹转交给我们。
    后来,我被通缉,公安局、安全局的人到我们学校去调查,企图罗列所谓的罪状,或者让学校的人提供线索以方便抓到我。 全校从校长到老师都为我说好话,说我人好、课讲得好、多才多艺。 市公安局的人还打电话要校长把我丈夫开除,校长指责说:「你们有没有良心啊!他家两个孩子,你们已经逼迫我们开除一个了,还要开除这个,你们还让不让 人活?!」
    全单位得福报
    二零零七年,我又被绑架、构陷判刑,有的同事还到八百里外的监狱看望我,给我存钱,他们看到我时都哭了。
    当我冤狱期满回来时,以校长为主的同事们为我接风,请我吃饭;我女儿结婚时,同事们都到场祝贺。 几乎是全单位的人都在同情、关心着我和丈夫,他们能在这关键时刻支持良善、尽自己的能力抵制对无辜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他们都得到了福报。
    我们单位是招收初中毕业生的小中专,也是实施成人中专教育的学校,那些年全市这类的中专几乎都黄了,唯独我们学校不但没黄,还晋升了,和市里的 一个大专院校等几个有名的学校合并为一个正规的、大型的国家级中等专业学院。
    单位的级别则由原来的副处级升为正处级;全体老师由原来的最高职称只能升到副教授到能升到正教授;我们的校长升为副院长;其他同事们也都升官了 ,就连那两个收拾办公室的工人都在新的单位提升为科室的科长。
    几乎是全单位的人都在同情、关心着我和丈夫,他们能在这关键时刻支持良善、尽自己的能力抵制对无辜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他们都得到了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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