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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之春文选:作者 高瞻 :对法轮功的态度是鉴定人鬼的照妖镜
我常住美国之后,逐渐发现了一个格外惊奇不解的现象:绝大多数华人和华文媒体、自媒体,对法轮功都讳莫如深、退避三舍、欲言又止;媒体不得不提到时大都用“某功” 指代——就像国内涉及到淘宝就用“某宝”代替,生怕被看成是给淘宝做广告——,社交媒体上常常出现满怀恶意的“轮子”一词;自己修炼法轮功的各行各业公众人物们不但从不明确坦承,而且在公开言论里也绝少提及法轮功;即便是想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的人,也首先要一再声明、强调自己理中客的立场,不愿惹上法轮功信奉者或者慕道友的嫌疑。
在 中国国内,“法轮功”三个字自然如同洪水猛兽、恶煞凶魔,别说公然诉诸文字,就是身旁左右有闲杂人等时朋友之间开口吐出也提心吊胆。可之前我短暂去香港、 东京、旧金山、纽约期间,每次都能看到人们在红磡展示活摘器官的大幅图片、在新宿向中国游客散发九评手册、在中国领事馆前静坐示威广播反共口号、在法拉盛 设立醒目的退党中心和举办气势宏大的弘法游行……每当看到这些我就会想:在现代、民主国家,在自由、文明世界,备受凌辱摧残的法轮功终于重见天日、扬眉吐 气、海阔天空了,普通人也终于可以光明正大、轻松自然、平常从容的谈论法轮功了。
但是,就像一开始说的,后来我看到的现实却远远出乎预料。在美国这样一个自由的国家,犹如有一道无形的墙把法轮功与它之外的人事截然分成了两个世界:一边是全身心、用生命的执着、投入和坚守,一边是视而不见、心有余悸的静默和沉寂——当然还不算那些咬牙切齿、歹毒邪恶的攻击与咒骂。
我 最初知道法轮功,是通过我的三婶。三婶,运动健将、原国家队队员、退役后担任省队教练。三婶十几岁加入共产党,大半生爱党护国、遵纪循规、谨小慎微;八九 六四期间,她不但自己严守党纪,绝不言行越轨、出头露面,还提心吊胆,一再叮嘱子侄们切勿和政府对抗。就在那段时间,有一次她讲出了一个深埋在心里许多 年、可能给她一生留下抹不去的阴影、也塑造了她大部分政治心理的听闻:在中国一个偏僻隔绝的山村,全体村民同心一致争取信仰自由,不惜走险冒犯政府;村民 们持有自制武器,且地形复杂、易守难攻;军队几次进攻受挫,最后干脆用大炮夷平了整个山村……三婶讲后轻声却含意深重的对我说:你们别想挑战共产党,他们 使用出的手段你们根本想不到——很久以后,我终于知道了这个让我匪夷所思、好似遥远古老的天方夜谭的恐怖故事叫做“沙甸事件”——。1999年6月,我突 然听说三婶随同几千名法轮功学员在省委大楼前静坐示威了整整一天,这让我惊讶和不可思议,也让我第一次看到法轮功信仰给人带来的力量和勇气是何等的巨大与 惊人。三婶修习法轮功的几年里,日常生活中的变化同样显著。她虽然生性安静内向、温顺恭谨,但家长里短是女性天赋;自从修炼法轮功,她更加平和体恤、屈己 对人,始终如一的以善以爱度人待人,从不议论是非、从没半点八卦,更绝无发火愤怒的情绪和情形。在我和她不多的交流中,她每次必给我讲真善忍及其真谛。真 善忍是她时刻对人讲的,也是她平素行为的准绳。我堂弟当笑话讲过他妈妈的一件事:他和三婶一起乘公交车,妈妈让儿子买车票,儿子三心二意就给忘了;到站两 人已经下了车,儿子顺口说没买票,三婶立即逆行上车,奋力挤到售票员前道歉、补票。在有意无意逃票已成惯例和常态的岁月,三婶的细小举动可说是于无声处听 惊雷。除了基督教和教会里的基督徒,我平生还从来没有发现过其他意识形态、道德伦理和宗教信念对人有这么大的向善力量,也从来没有在其他有信仰和无信仰者 身上见到过这般的大善与虔诚。
法 轮功被镇压后,三婶遭到长时间的调查询问和精神折磨,身心经受了有形和无形的重大打击。很长一段,她情绪极度消沉、沮丧和低落,有一次实在忍不住委屈对我 说:“你说说,我们叫人真善忍,怎么就成了邪教了?”我劝慰她说:“三婶呀,您完全不需要堵心和郁闷,您只要记住我的话‘共产党就是最大的邪教’就行 了”。在法轮功兴盛的时候,我向她借《转法轮》一书,她高兴地叮嘱我要好好看、认真读;后来官方严查书的去向,务必要找到追回;三婶不得已找我要,我说: “找不到了,如果他们不肯罢休,您给他们我的电话,让他们到北京找我吧。”我猜想最后是因为三叔省管干部的身份,三婶的问题和书的下落不了了之。现在回忆 起来,那时我还是太年青,小看了共产党无止无休、如蛆附骨一般纠缠、折磨和摧残人的魔鬼本能,如果我真被他们盯住找上,恐怕再洒脱也得脱几层皮。
江泽民对法轮功最终下达灭绝令是在1999年的6月。 之前虽然风声鹤唳、山雨欲来,但那些与世无争、温和恭顺、以善度人、活在超现实世界、从来想不到共产党屠刀会落到自己头上的人们始终抱有几分幻想。那几天 我正在青岛参与一个会议,胡启立夫妇刚好也在青岛度假;全国范围内的大搜捕、大剿杀应该就是在我和启立夫妇见面当天开始的。第二天我回到会上,发现气氛大 变、人心惶惶,到处是群集窃窃、低声议论,颇像一个历史大动荡的前夜。随后,会议代表纷纷请假、仓促离会,被单位紧急召回。不过在当时,我还不明就里、未 知轻重,想不到一个地狱之门正向数不清的人们敞开,千百万人的噩梦即将降临。
回到北京不久,我代表某部委去派出所经侦科报一个案子。派出所里穿制服和不穿制服的警察们出出进进、乱作一团,纷杂匆忙活像一群没头苍蝇。负责接案的中年女警心不在焉的说:“你们这个案子我们真的没精力接,接了也没人办——所有人都去忙法轮功了!”
2001年1月底,猛然看到《人民日报》上大字刊登的新华社关于天安门自焚事件的简讯和之后的长篇“纪实报导”,我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的第一感受:眼前这一切像极了25年前1976年天安门四五运动发生转天后的情形,同一种震撼,同一张报纸,同一样版面和编排,同一副语气和腔调——历史一再重演再现的犹如原地踏步,共产党又一次欠下了中国人民滔天血债。
从 最开始我就认为,江泽民一意孤行并劫持整个共产党对千百万人犯下新的国家恐怖主义反人类罪行,是源于他个人的特性和共产党的本质。江泽民下等低端的资质和 小人巨婴的心智使他相信:毛泽东发动文化大革命防止了“变修复辟”,邓小平镇压八九民运“挽救了共和国”,所以第三代的他也一定要别出心裁、独树一帜的搞 一个同样级别的千秋伟业,保证“红色江山不变色”,使自己和毛邓在史上并列彪炳。于是他找来选取,最终把魔爪难以想象的伸向了无辜的法轮功和至善的法轮功 群体。共产党是靠暴力、阴谋和谎言攫取政权的,从来就没有任何合法性,同时又把权力看成自己的命根子,因此无时无刻不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充满了虚弱、不 安全和受迫害狂心理,看哪个都是敌人、看谁都要谋它江山。其实,就李洪志来说,他既没有政治目标,也没有政治热情,更没有政治参与,他很早离开中国就是一 个明证;就我三婶等普通法轮功学员来说,修炼法轮功,只是独善其身、强体健心、自我升华的一个途径,并没有影响他们对共产党的任可、信赖和拥护。就像我经 常说的“共产党化友为敌的本领天下第一”,江泽民一己之私,以为青史功垂,事实上不但害了不计其数者家破人亡,也给共产党减了大段阳寿,更把自己牢牢钉在 历史的耻辱柱和审判台上;共产党不可救药的愚蠢,自以为得计,实际上为自己造就了一大批新的掘墓人,硬是让无数我三婶这样几十年党龄的坚定成员与共产党分 道扬镳、彻底决裂,生生把一个气功群体逼成了一股政治力量,把一群最和善、最温良、最淡泊、最纯精神追求、最不食人间烟火的人逼上梁山、逼向绝路、逼到街 头,逼成了最义无反顾、最坚决顽强、最英勇无畏、最永不罢休的“反贼”。都说老实人不能欺负,共产党一向就长于、快于欺负老实人,遭到如此报应,真是活该 呀!
1989年 民主运动期间,万众齐心、举国一致、同仇敌忾、众志成城,但六四的枪声一响、罗网一收,几乎一瞬间,人人皆做鸟兽散,或者噤若寒蝉、或者装聋作哑、或者痛 哭流涕、或者认栽悔罪,可是法轮功面对刺刀和屠夫却从未有过屈服与低头。很久前我在一家餐厅吃饭,邻桌一个小伙子向同伴讲述他在拘留所的亲眼所见:太牛逼 了,我真服了!几个警察把一个法轮功学员捆在椅子上,缠上电线,叫他说“法轮功是邪教”,法轮功学员高呼“法轮大法好!”警察通上电,他发出让人毛骨悚然 的惨叫;警察断掉电,再叫他说“法轮功是邪教”,法轮功学员又一次高呼“法轮大法好!”如此反复几次,直到昏死过去。八九期间学生上街游行,一遍遍喊“李 鹏不下台,我们天天来”,仅仅一个月后,中国万马齐喑,学生无影无踪,李鹏又继续在台上作威作福、尸位素餐了十八年;真正“共产党不下台、我们天天来”是 法轮功:在骇人听闻的迫害中,他们在各地街头直至天安门广场的示威、集会、宣传、抗争一直持续了几年之久,让共产党不堪其扰。到了90年 代中期,中国开始伪市场化,整个民族狼奔豕突,丧心病狂的追金逐利、穷凶极恶的尔虞我诈,华夏大地顿成丛林世界、野蛮荒原;当年的热血青年、志士仁人早就 忘却了国仇家恨,蝇营狗苟不输于碌碌大众;茫茫世界,只有法轮功是一股清流和激流,特立独行、卓尔不群,虽千万人吾往矣:我好几次在家中的信箱里发现他们 投放的小册子,我居然在自己邮件里看见过他们装进去的传单,我至今保留着多个商场找给我的盖着控诉共产党、传播大法字样的印章的纸币——每到这时我都衷心 叹服:做这一切,需要何等的信念、意志、勇气和智慧呀!
在 墙外,在天涯海角,在五洲四海,历尽劫波、虎口余生、两世为人的法轮功,自己有了信仰自由,但念念不忘受苦蒙难的兄弟姐妹,始终铭记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抗议、揭露、九评、退党……几十年如一日,风雨无阻、寒暑不避、无役不与、遍地开花,前赴后继、高潮迭起、创意层出、感天动地。
法 轮功群体是共产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连做梦都想不到的一群人。共产党以往的全部经验是:中国人怯懦而且健忘,一旦屠刀举起、血口张开,顿时落荒而逃、野 雀无声;一旦鲜血褪色、尸骨变寒,马上一切如旧、习以为常。于是共产党一百年来肆无忌惮、有恃无恐、为非作歹、为所欲为。但他们今天终于发现自己错了,他 们已有和现存的一切手段与伎俩在法轮功面前全部失灵了:法轮功的无惧无畏、不依不饶、没完没了,让共产党既气急败坏、暴跳如雷、恨入骨髓,又黔驴技穷、无 计可施、无可奈何,只能咬牙切齿的以“邪教”斥之——这种称谓,体现了共产党刻骨的仇视与怨毒,更隐含着共产党彻底的绝望与失措。多个异议人士提到,在有 关部门对其约谈时被告知:海外一切民运组织都有可能“挽救”、合作、协商,中共你死我活的真正敌人只有法轮功;汗牛充栋的控诉指证,共产党恼羞成怒、灭绝 人性的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中共的这种心理、意识和行径,显然对法轮功早就不止于千方百计从组织和精神上瓦解,更要穷凶极恶的彻底从肉体上消灭。
中 国共产党的惨酷灭绝、极端仇视和恶毒诽谤,对法轮功固然全无效果,但在国内造成了铺天盖地、密不透风的高压、肃杀和迷雾,而且这些恐怖和恐惧还穿透铁幕, 扩散到全球,笼罩和渗透到全球各个角落。在共产党全世界范围内的巨大淫威与一再谎言的威慑、胁迫、操纵和左右下,海外华人战战兢兢、闻之胆寒、谈功色变, 连反共者的心灵和头脑都不自觉的被污染、蒙蔽和愚化,言行小心忌讳;其他那些性灵奴化、权力崇拜根深蒂固、身处新大陆心仍然沉沦于地狱、精神永远匍匐在共 产党脚下的人们,那些事不关己、趋炎附势、两面投机、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利益主义人们,那些接受了使命和任务的共产党暗桩和同路人们,或是对法轮功如遇瘟 神、避之唯恐不及,或是以各种方式、从各种角度攻击和污名法轮功。在众口铄金下,众多本身是法轮功修炼者的公众人物也不得不刻意隐瞒和掩饰身份,担心影响 了自己专业化的声誉;外人提到他们,也要话里有话、意味深长的说:他是法轮功练习者——就像国内阴谋论者说某某人是共济会一样一副诡异语气。
在当今世界里,从没有过任何其他一个现代宗教像法轮功一样受到中世纪式的残酷迫害,也从没有过任何其他一个现代宗教像法轮功这样引起众多无知的争议。我之前说“共产党是最大的邪教”不是乱盖:依照邪教的通行定义“是利用宗教及其他文化形成反社会学说,并以此控制他人精神和实施危害社会行为的极端团体”——按伊朗人民圣战者组织前成员、学者Masoud Banisadr的说法“即使它们是作为一个普通现代政党或组织出现”——和史蒂夫·哈桑的精神控制研究对邪教“行为控制、资讯控制、思维控制、情绪控制”四大特征的描述,共产党正是货真价实的邪教;即便中共官媒自己公布的“邪教组织六个特征”——包括个人崇拜、无视道德、限制人身和精神自由等等——,也是给共产党的量身定制。美国历史上与当代世界里确认的最大邪教“人民圣殿教”创始人和教主、亲手实施了琼斯镇千人大屠杀的琼斯,不但是一个“毛泽东是自己最崇拜的偶像”、要在美国实现社会主义的共产主义者,而且自称列宁转世;他在圭亚那丛林建起的社会主义农业公社,按照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进行着共产党国家通行的暴政和极权统治:与世隔绝、绝对无产、毫无自由、暴力专政、残酷迫害、欺骗宣传,连日常用语“美国法西斯主义”、 “各种敌对势力”、“破坏社会主义试验”等等都是共产党的标准话术,教众稍有异议和异端就被惩罚、侮辱、殴打、虐待、酷刑直至剥夺生命;领袖骄奢淫逸、无 法无天、拥有一切;教徒无限崇拜、无限忠诚和绝对服从,每天劳作十二小时后还要斗私批修、批评和自我批评,女信徒互相交流被领袖沐浴的美好与幸福;最后, 要求全体社员集体自杀而死时要喃喃自语:“用我们的死曝光这个种族主义和法西斯社会……为了社会主义在这种伟大革命的自杀中死去是多么美好、自豪、荣幸”。对逆天悖伦、渎神亵圣、灭佛绝道的集撒旦、恶鬼、三尸和易卜劣斯于一身的 共产党来说,基督教、天主教、佛教、道教、伊斯兰教等等所有宗教和一切“会道门”,统统都是反动、封建、迷信、妖言惑众的精神鸦片和鬼祟邪魔,是自己初心 和使命的死敌,一律要打倒、取缔、摧毁、砸烂,他们的最终目标就是要彻底消灭和铲除一切宗教。所以,共产党对法轮功的抹黑和污蔑根本不值一提,他们口中的 “正教”正是邪教,他们嘴里的“邪教”才是正教。真正可悲的,是那些主动接受或无意识被蛊惑而不自知的大量海外华人:他们想到、谈到法轮功,第一时间不是谴责共产党恶贯满盈的残酷暴行,而是质疑和指责法轮功本身——这就完全失去基本的人性,也成为了共产党的共谋和同案犯。事实上,在美国等文明、现代国家里,基于第一修正案等类似宪法条款,数不胜数的“怪异”奇葩宗教和诸如“洗脑”、强力说服信徒捐献、非常规医疗措施等等看似极端的宗教作为都受到法律的保障和政府的保护。与此同时,学术界也已摒弃“邪教”这一主观概念,而以“新兴宗教”取代:因为实际上,正当宗教的危害性常常并不亚于被定性为“邪教”的团体、正当宗教信仰内容的合理性也未必高于被定性为“邪教”的信仰;“邪教”更多的是一种偏见性称呼,是对具有不同教条和仪式团体的攻击,“邪教”称呼和“反邪教”的行为很容易造成人权侵犯和宗教迫害;而 且,“邪教”和正教的区别,往往仅取决于存在时间和政治因素与政府定义。其实“在开始时,所有宗教都是由隐蔽、微小且偏离主流的‘邪教’起家的”(罗德 尼.斯塔克和威廉.本布里奇:《宗教的未来》)——更别说在一开始的短短几年里就高波巨澜的发展到上亿人的法轮功了——,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基督教地位在罗 马帝国的变化:尼禄将基督教定为“邪教”,迫害基督教、屠杀基督徒达三百年之久,到了君士坦丁大帝在位突然宣布归信基督教,于是基督教一下天翻地覆的从“邪教”变为了国教。
当那些海外华人们合着共产党的节拍起舞,也来指称、诋毁法轮功是“邪教”时,他们是否知道,2018年6月共产党就在全中国校园里掀起了抵制宗教信仰、加强思想政治教育的 运动,“用强行灌输、威胁恐吓、诱骗举报等手段对学生进行洗脑,以达到彻底铲除宗教的最终目的”;他们是否知道,多个地区的基层共干们已经公开“将天主 教、基督新教定为‘邪教’,要求学生举报有宗教信仰的父母和同学,并将其上报”;他们是否知道,吉林伊春当局宣称不参加“三自爱国教会”的就一律是“邪教”;他们是否知道,黎广强等三人因为运送《圣经恢复本》给福建地下教会,被以“利用邪教破坏法律实施”的罪名逮捕、审判;他们是否知道,2015年中国各地出现了中共当局下发的宣传画,将基督教家庭教会指为“冒用宗教名义的邪教组织”;他们是否知道,中国反邪教协会发布的20种“邪教”名单中,与基督教有联系的就有15种之多……唇亡齿寒、“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别人的丧钟,也为你敲响”,那些不识好歹的海外华人们的榆木头脑该开开窍了!
在历史上和现实中,还从来没有过任何其他一个宗教像法轮功一样宽容开放、天下为公、贴近人间、大道至简。伊斯兰教就不需要说了,基督教在取得欧洲国教和霸主地位后,也有很长一段时间如法炮制、毫不留情的对待与迫害其他宗教和派别,其他不入流的小宗教和教派们刻意互相攻讦、互相贬低、互相拆台、互相倾轧、互相残害更是家常便饭,而今已觉不新鲜。但法 轮功和李洪志,从未评价、否定过其他宗教,从未以恶意对待过其他组织和个人;除了万恶不赦的共产党,哪怕对异己力量,他们也极少恶语相向,真的做到了以德 报怨、有容乃大、海纳百川、雍容大度。这种识大体、顾大局、有德行、守规矩、性本善,比其他所有宗教、组织和个人境界和层次都高的太多太多了!再举例说, 大量伪民运和蠢民运恶意、蓄意的挑起一次又一次对法轮功卑劣歹毒的攻势,但法轮功从不屑于以恶制恶、反唇相讥、以子之矛、还施彼身。顺便提一句,海外众多 民运团体对反共同路人缠斗之余,还在自己内部窝里斗不止,时常搞得乌烟瘴气、名声扫地;可在几乎同样的岁月里,法轮功那么庞大的一个巨无霸团体,绝少有类 似传闻——至于所谓“虞超事件”,相比之下只是茶壶里的风波罢了。
不懂装懂、孤陋寡闻的海外华人们,自作聪明的挑剔、驳斥法轮功违背科学、不合常识。《圣经》说上帝搓了一堆土、往上面吹口气造出了男人,又在他身上抽出一根肋骨变成女人,有科学依据吗?佛教说释迦牟尼从他妈妈右 胁生出,立即就会走路说话,还不多不少朝东南西北各走七步,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的狮子吼:“从是已去,我当作佛”,每走一步,足下就盛开一朵大如车轮的莲 花,又有两条龙跃上空中向下喷水,一冷一热的为他沐浴,令其身放光明、障蔽日月,和常识相符吗?道士说起死回生,喇嘛讲“六道轮回”……在不信教的芸芸众生和信他神的异教徒眼里,任何一个宗教和所有别的宗教都是胡编乱造、谵言妄语、痴人梦呓,法轮功至少从没像上述的那么玄幻夸张和耸人听闻。不敢对上帝和佛陀说三道四,只知道欺负老实人,那些华人模仿共产党真的是惟妙惟肖啊。
一知半解、井底之蛙的海外华人们,少见多怪的贬损、诋毁法轮功理论简陋、内容粗糙。孔子自言“述而不作”,《论语》是弟子和再传弟子的创作;耶稣行迹全是门徒所记,说过的原话留下的少之又少;佛陀生平干脆在身前和死后二百年里全无记载,只能被认做“诉诸默认”:但他们都“一句顶一万句”的分 别征服了身后世界和万众。其实,《圣经》里一大部分就是在讲传说故事,无穷无尽的宣道布教文字都是多少世纪里后人的发微;千百年来演绎出的佛经浩如烟海, 罗嗦来重复去就是那么点意思。法轮功迄今只诞生了三十年,却既比传统宗教草创之初条理系统、逻辑严密,又比传统宗教附会之后微言大义、大道若简,尤其更贴 近生命、亲和人间、易于领会、感染力强。那些华人以为圣哲就该像习近平一样天文数量和速度的“写作”,他们看待一切的凡是标准,可真的都按照共产党讲的来 呀。
事 实上,法轮功从来就不是共产党定义的和按照共产党语境思维者心中的那种建制化、组织化、形式化的宗教,它没有教规、没有戒律、没有朝拜、没有敬奉场所、没 有神职人员、没有供养要求、没有入教仪式、没有受戒洗礼、没有正式教徒身份——这也是法轮功始终清新自然、健康活泼、生机勃勃,绝无宗教难以避免的僵化、 沉滞、衰老、腐败等等弊端的原因——。在李洪志的讲法和学员的共识中,法轮功就是一个完全开放、自由、宽厚、包容的气功修炼者团体。江泽民要打倒法轮功的 时候,知道倾全党之力对付一个气功团体难以服众、惹人耻笑,因此自打嘴巴的把法轮功升级为宗教,又进而栽赃成“邪教”。而犹自活在共产党精神世界里的荣剑 之流攻击法轮功,像极了周星驰电影《九品芝麻官之白面包青天》中那个拿着明朝尚方宝剑在清朝耀武扬威、呼喝杀人的神经病。最 荒唐的是所谓“正教”中国佛教协会以及中国佛教界对法轮功“邪教”的攻击。几十年来,共产党誉为“正教”的中国佛教界都是些什么龌龊的货色、都干了些什么 肮脏的勾当?在中共统战部的豢饲、庇护和驯养下,享受级别特权待遇的、趋奉钻营巴结权贵的、认贼作父勾结官府的、充当掮客游走政商的、诈骗敛财腰缠万贯 的、花天酒地猎艳渔色的,建支部的庙宇、升国旗的寺院、唱红歌的尼庵,包养女大学生的少林寺释永信、性侵女弟子的龙泉寺学诚,群魔乱舞、玷污视听、祸乱人 间、亵渎神佛。我在国务院宗教局做司长的朋友告诉过我一个真实的事件:某地著名寺院的暮年老住持一天忽然失踪,寺众和有关部门到处寻找不见;后来偶然在寺 中发现了一个紧锁的密室,破门进去一看,屋里足有一人高的堆满了成捆的百元人民币,老住持端坐在钱堆顶端,面带微笑,已逝去多时——显然他是在感觉自己生命将尽之际,急忙赶到毕生珍藏、挚爱的人民币旁,相伴着既依依不舍又心满意足的坐化圆寂。南岳大庙是佛教、道教二 教合一的著名庙宇,佛、道两部分对内叫“佛教组”和“道教组”;为了争夺空缺的佛教组组长职务,副组长之一的和尚特地带着各色礼品跑到北京托我活动上层关 系,以期能压迫当地省、市统战部;期间他给我讲佛教界鸡鸣狗盗、钩心斗角、倾轧互害的内幕,堪比官场现形记。晚年的江泽民,逢庙必进、遇佛必拜,能让这么 一个嗜血屠夫顶礼的中国佛教又会是什么好玩意呢?多年来李小琳每次给寺院的供养都以数十万计,能让这些贪官奸商膜拜和青睐的中国佛教又会生出什么好鸟呢? 前些年,中国各地兴建了许多雄踞一方、巍峨壮丽的寺庙,当地人都知道,这些寺庙都是当地党政主官为了祈求保佑个人身家性命许愿还愿、假公济私规划建设的项 目,所以其中有几分虔诚可想而知。和当今中国邪祟、污秽、堕落的官办佛教比起来,法轮功正的不能再正了、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高尚的不能再高尚了。佛教讲 正法、像法、末法,在今天末法时代的中国,以往存在的佛教已经彻底堕落,法轮功应运而生、横空出世,并以前无古人的奇迹般速度崛起、传播、发展和壮大,短 短几年里影响了超过一亿人和大部分世界,命定要匡正佛教、弘扬真法、洗涤人间。
“对法轮功的态度是检验人妖的试金石”,意味着首先它可以验证一个人或一个组织是不是共产党的帮凶和走狗。法轮功不但像刘宾雁说的几十年里“在迫害中表现了史无前例的勇气”、“是中国共产党独裁50年 来第一个无法征服社会组织”,而且一如既往的是全世界最坚定、最彻底、最强大、最有凝聚力、最具执行力和打击力的反共群体,是共产党政权有史以来最大的威 胁——面对这样世所罕有的不屈不挠者,那些说三道四、妖言中伤是“走火入魔”的人,除了丧尽天良,更是别有用心。其次,对法轮功的态度能够检验一个人或组 织是具备现代思维和自由意识,还是顽固守执、致死不改共产党教化出来的陋习:在美国以及其他现代、民主、多元、文明、法治、保护人权和言论与信仰自由的国 家里,绝不允许非法的侮辱和歧视一种宗教,更没权力诽谤一个合法的社会团体——即便在共产党的越南、专制独裁的俄罗斯法 轮功都是合法的宗教和社会团体——;尊重和保护每一个人的每一种信仰是公认的普世价值、法治原则、文明准则和道德规范,也是一种不可违反的现代政治正确。 尤为可耻的是,那些颠倒为妖者,你们甚至还说不上是受了共产党——当年共产党赞成法轮功的多了——而只是受了江泽民一己之私行为的愚弄和裹挟;如今江泽民 已经灰飞烟灭、遗臭万年,你们还在被他的阴魂缠绕、乐此不倦,你们究竟想当人还是甘心做鬼呀?
最后两张图片是1984年 底北大自然之谜研究会的一期简报的一部分,从其中窥出,当年中国的气功热是何等的如日中天:北大成立一个相关的学生社团,国防科工委副主任张震寰将军都要 到场;北大几个老师办一个“人体特异功能研究重点和研究方法讨论会”,北大校长和党委书记、国防科工委副主任以及大科学家钱学森都亲自出席。简报中特别提 到了钱学森在会上的一段话:“中央领导人对人体特异功能是作肯定看法的。我们这项工作能继续研究下去,主要是来自胡耀邦同志的支持。赵总理也说,人体特异 功能他见过,是真的,我们要研究。现在,中央领导支持我们研究的人越来越多了”——由此可见,我说迫害法轮功、扼杀气功的罪魁祸首江泽民是裹挟着整个共产 党一点不错。今天那些攻击、污蔑法轮功的人们也都事后诸葛亮的同时把诽谤、谩骂、否定的矛头指向气功与特异功能。我恰好生活在气功和特异功能风光霁月的那 个年代,又刚好活跃于所有气功师和特异功能者共同青睐的北大,所以像严新、张宏堡、张宝胜、张香玉的表演我都亲眼看过。但我始终是一个固执怀疑论者,它们 的真伪并没有让我投入精力去深究。但我相信一点:那些大批量的气功师和特异功能者敢糊弄我们,但他们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排着队去欺骗一个极权国家的整个党和 国家最高领导人集体——虽然我们也知道绝大多数领导人都是整天价匆匆忙忙,对这些小事常常随口说上几句不走脑子也随后就忘了的顺耳话,但气功师和特异功能 者们也不至于因此集体去下这么个大赌注、去冒这么大个险呀。一旦骗局揭穿暴露,即便那个年代宽容大度不至于判个欺君之罪、有牢狱之灾,但身败名裂、一无所 有可就在一瞬之间啊!